严妍很明白，在大庭广众之下，他是不会暴露他和她有什么关系的。

符媛儿端着咖啡杯的手一抖，她疑惑的看向季森卓。

符媛儿走出办公室，秘书马上迎了上来。

“符媛儿，睁开眼睛，看看我是谁？”急喘的呼吸中，忽然响起他的声音。

符媛儿也没在意，拿上一瓶酒准备继续。

但她没有走远，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，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，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
说完严妍便把电话挂断了。

程奕鸣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。

“难道我还有时间一张一张删除？”她当然是按下“一键删除”。

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，呼吸堵塞，心痛难忍，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……

“我来看看你。”程木樱冷笑，“毕竟你的肚子里，可是怀着太奶奶的第一个玄孙呢。”

“符媛儿，你闭嘴！”这时，门口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。

严妍意识到他目光中异常的成分，毫不客气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
但护士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
却听隔壁的动静越来越大，程奕鸣像是要将严妍揉进自己血肉里似的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……

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，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，他为什么还会憔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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