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是阿光，说是有急事需要他出门处理。

唔，她好像明白沈越川的意思了。

“一年前，我跟我妈怄气，答应系主任来A市交换，我本来以为不会顺利，可是我在这里认识了你。

“我二十分钟前和她通过电话，怎么了？”

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

陆氏请来了几个当天恰好从医院门前经过的人，有人说清楚的看见萧芸芸和林知夏在一起，还有人说亲眼看见萧芸芸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林知夏。

“不可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，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。”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用陌生的目光看着萧芸芸。

萧芸芸就像不经意间被喂了一罐蜂蜜，甜蜜从心尖蔓延到心底，顺着血脉流向她全身。

经理点点头，答道：“这个是可以查的。麻烦你，出示一下本人的身份证以及银行卡。”

要知道，处理这类事情，沈越川比任何人都有经验。

萧芸芸干脆挂了电话，瘫坐在沙发上。

沈越川冷着脸甩开她，转身就走出房间。

“他在我们医院做研究，刚好碰见我，跟我说一下进度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，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。
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
穆司爵的心里呼啸着刮起一阵狂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