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进行了一个星期后，教官突然告诉他，许佑宁总是找机会打听他，问的还都是他有没有女朋友这种明显另有所图的问题。

沈越川是多聪明的人，首先苏简安并不知道他受伤，哪怕知道，也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提醒他换药。

调酒师和秦韩很熟，看得出来秦韩不想让萧芸芸喝太多，帮忙劝道：“美女，果酒是需要慢慢品尝的，你……”

萧芸芸淡定的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：“你觉得什么样的谢谢才能称得上是‘好好的’？”

她不能否认，她根本无法从这种错觉中自拔。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靠，早知道他不好奇了！

曾经，许佑宁因为这两个字沾沾自喜，觉得在康瑞城的心目中，她和别的手下是不一样的，康瑞城对她比对其他人更好，她期待着康瑞城爱上她，甚至幻想过和康瑞城白头到老的日子。

“用网络登录一下我的邮箱，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。”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目光一沉：“也许你的怀疑是对的，许佑宁发过来的那条短信，只是为了误导我们，而不是想暗示什么。”

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手：“才认识这么久，你就跟人家喝酒？！”

苏韵锦意外了一下，但很快反应过来：“好。”

“我告诉过你了啊。”秦韩一脸无辜，“我说你表哥结婚那天的伴郎伴娘都在沈越川不就是伴郎之一么！”

更糟糕的是，沈越川发现，每一次不适，都比上次和上上次发生的时间距离更短。

“不要问！”

陆薄言对沈越川的假设没兴趣，问：“你今天看许佑宁，她状态怎么样？”

服务员拉开两张椅子，陆薄言和沈越川分别落座，一场谈判就在这样在卖相精致的酒菜中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