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唇角往下撇了撇，连一个不屑的表情都不屑给沈越川，径直绕过沈越川往车子走去。

“爽快！”刘董端起酒杯，碰了碰萧芸芸的杯子，“我干了，你也干了！”

秘书只觉得一股凉意当从笼罩下来，手不自觉的就撤了回来。

康瑞城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：“好。”

原本，他以为许佑宁无论如何都会活下去，可现在，阿光告诉许佑宁想寻死。

“意思是，公司不批准你辞职，但是你可以无限期的停薪休假。”经理说，“康复后，你随时可以回公司上班，副经理的位置依然是你的。”

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他的神色那么平静，眸光却那么复杂，好像她是一个深奥无解的难题，虽然可以勾起他的兴趣，但他对她最大的兴趣，也仅限于玩玩而已。

沈越川刻意忽略了心如针扎的感觉，走到苏韵锦跟前：“当年那样的情况下，你把我带在身边不但是一种负担，我还有可能会被苏洪远送到国内偏远的山区。所以，我完全理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把我送到孤儿院。”

萧芸芸一闭眼，最终还是点了一下拨号键。

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，沈越川知道。

另一边，沈越川的车子已经开出很远，他的目的地不是公司也不是公寓，而是MiTime酒吧。

可是，许佑宁本就不是他的，他明明没有失去什么。

许佑宁不至于连这么小的问题都招架不住，呵呵笑了两声：“我还没想好，不过，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！”

所以，她才刚有动作就有人“哎呀”了一声：“芸芸，你躲到桌子底下去干嘛？掉东西了吗？”

靠，这段时间他的犹豫彷徨，陆薄言这些人肯定也看在眼里，为什么没有人暗示他一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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