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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到齐了，就等司云。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

可妈妈说错了，警察已经全部查出来了。

“住手！”祁雪纯怒喝。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“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？”白唐接着问。

嗯？

“啪”！纪露露猛地一拍桌子，站起身来怒瞪莫小沫，恶毒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
“我答应跟你一起吃饭了。”

“你还敢狡辩！”纪露露愤怒的瞪着她：“赔钱！”

“我可以帮你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听他说过，在学校时你和他关系不错。”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司俊风也已扶住了程申儿，目光却在飞速寻找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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