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们真的误会他了？”申儿妈犹豫不定。

“我们正在逐一排查派对里的人。”祁雪纯亦小声回答，“已经排查了一部分，暂时没发现异常。”

想来想去，没想出什么好办法。

见她面有愠色，程奕鸣不怒反笑。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六婶也叹气，但语调已然缓和，“我当时一时间想不开……现在好了，奕鸣愿意回来主事，我也有了盼头。”

严妍沉默片刻，起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，进到浴室里换上。

严妍美眸轻转，最容易说的，就是她管不了公司的事了。

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程奕鸣穿上睡衣外套，打开门，李婶正拦着申儿妈往门口冲。

“你盯紧后院，我跟上程奕鸣。”严妍在电话里对秦乐交待。

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，只见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站在里面。

对方接收到它拍摄的人脸后，迅速在数据库里匹配，速度很快。

不过，这个女孩可以为她所用。

“祁家的千金，当然是要嫁个好人家，就算出来做事，也要做体面的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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