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思妤,你是流产了吗?跟你上个床,你就能要死要活的?别在这恶心老子,赶紧下床!”叶东城的语气冰冷,且毫无人性。 “嗯。”
“叶东城,等等我,等等我。”纪思妤急着追了上去,但是因为顾及着身上的伤,她走不快。 听他这意思,就是断干净。离婚后,她若再有什么事情,就别麻烦他了。
直到今日,叶东城身上还是甩不掉那个靠老婆的印记。 门内两个人相拥着来到沙发处,门外,只有那外卖孤零零的放在地上。
他们两个人多久没有这样睡在这一张床上了,纪思妤想了想,大概是五年了。 和叶东城睡一床,这是她和他最亲密的事儿,纪思妤此时的脸蛋热得快要冒出血一般。
如果他能回到过去,他一定要学陆薄言做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圣 吴新月抄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,“啪”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