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解!”其他人一边附和一边大笑,丝毫不顾萧芸芸的感受。
喜欢一个不可能也不可说的人,才是这世界上最孤单的事。
苏韵锦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太明显了,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:“对了,芸芸是医生。芸芸,你留意着点越川的伤口,要是没恢复好,记得带他去你们医院处理。”
没有头绪,也没有任何证据,光是靠猜,沈越川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,干脆不琢磨了,“啪”一声合上电脑,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,是那个时候苏亦承的母亲还在世,苏韵锦只有向她求助。
“……”
过去许久,苏韵锦抬起头,扬了扬沾满泪痕的唇角:“医生,我会和他白头偕老,只是天各一方。”
沈越川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:“不是说没吃饱吗,带你去吃饭。”
苏洪远回去后,苏韵锦在一家餐厅找到了兼职工作,再加上她回美国时苏亦承的母亲给她的那笔钱,勉强够她撑一段时间。
沈越川没说什么,挂了电话。
“嗯,我不太想承认,是因为我不能再写下去了。我给你母亲写了一封很长的信,已经几乎耗尽我的体力。
监护仪器的警报声戛然而止,仿佛在告诉苏韵锦,有什么已经彻底结束。
噗,这不是沈越川以前最不齿的那一款吗?
苏韵锦仍然是忧心忡忡的样子:“你一个医生,怎么能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?伤口就是伤口,大小都要小心对待!越川的伤口要换药吗?”
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囧囧有神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。
沈越川本来就不舒服,又喝不少酒,不适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明显了,但跟着陆薄言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,他早就学会了伪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