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清楚这个许青如是什么人了吗？”他问。她进里面的卧室睡去了。

“你刚才说的，我多么多么喜欢司俊风的事情，我也忘得一干二净，”她无奈的耸肩，“你觉得我们还会有什么感情吗？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你出去吧，我要洗澡了。”

祁妈笑眯眯的点头，“我在这里生活得比家里还好，都不想走了。你们赶紧给我生个外孙，我也好名正言顺的多待一段日子。”祁雪纯往楼梯口走去，她已经弄明白了，梦里那个女孩就是程申儿。

在家听他唠叨就够了，在外面也要听他唠叨。“既然你不让他回答，你就自己回答吧，”她毫不含糊，“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祁雪纯独自坐在仓库外某个角落，粗大的塑料管子在这里堆出一个山尖尖，她在山尖顶上坐。云楼？那个气质神似程申儿的女人？

她哈欠连天，疲惫困倦，实在熬不住睡着了。在密闭空间中，两个人的距离似乎也被拉近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