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萧芸芸完全学习了苏韵锦身上的美好品质。

她倒要看看，方恒还能说什么。

方恒平时吊儿郎当爱开玩笑，但这一次，他是认真的。

沈越川察觉出萧芸芸的怒气，从善如流：“我错了。”
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浇花，好像她和阿金刚才只是谈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公事。

讽刺的是，最后一面，他们竟然无法亲自照面。

那种淡然，老太太是在失去丈夫之后才慢慢养成的吧。

“谁说的？”康瑞城意外了一下，“还是说，陆薄言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但是，她对方恒，有一腔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
许佑宁陷入空前的为难。

今天一早，她才刚刚起床，就接到苏亦承的电话，说是越川出事了。

那么沉痛的打击，芸芸承受不来，她也不忍心看着芸芸承受那么大的痛苦。

不过，萧芸芸正在气头上，他发出这样的感悟，大概只会被萧芸芸当成哄人的话。

中午刚过，傍晚未到的时分，阳光静静铺在落地窗前，染了一地金黄，整个公寓看起来格外的温暖。

许佑宁耸耸肩：“我只是面对事实。”

小家伙冲进门，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的康瑞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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