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须想办法，他准备踩个急刹车转移祁雪纯的注意力……忽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。“同学们可以踊跃发言，说出自己的切身体会。”教授鼓励大家。

“她只要离开就可以摆脱司云的控制，没有必要逼司云这样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，“那个胖表妹，是什么情况？”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莫子楠的目光扫视众人：“谁的分数高过20分？”
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“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“你不信我知道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实话告诉你吧，对你来说，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，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，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。”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，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