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祁雪纯也不含糊，大大方方的坐上副驾驶位。
事实证明，情况出乎她的意料。
离开的时候，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，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“我学金融的，在家做操盘手。”
“程先生，”服务员见两人走进，立即迎上前，“欢迎光临，请跟我来。”
“奕鸣！”两人正吃着，两个从走廊路过的贵妇忽然叫唤一声，走了进来。
严妍转身，将目光落在白雨身上。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严妈耸肩，“真弄不明白，程奕鸣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什么。”
她拨出一个号码，片刻，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来。
等他再次沉沉睡去，她才拿起手机，给申儿发了一条短信。
严妍起身离去，返回时带着满脸疑惑。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