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点回去休息，破案需要清晰的思维。”白唐说道。

也不等保姆发话，秦乐卷起袖子就干。

“我派人去过他老家了，他根本没有回去。”

“滴滴！”一辆面包车火速开至路边，搭上抱头鼠窜的几个男人一溜烟跑了。

这个退堂鼓，打得有点太早……

所以，他越早死心，对大家都好。

严妍却直视程皓玟，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。

祁雪纯在心里点头，这一点和他们调查到的情况倒是一致。

严妍才不被他吓唬。

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。

“程老，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，”他转而扶住程老，“芝麻大点的事，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

她想往里进，但被白唐拦住，“这里曾经有人打斗，是案发第一现场也说不定，在调查没结束之前，这里不能进来了。”
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
来到餐厅包厢，程木樱说道。

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，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。

齐茉茉努力深呼吸，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，“哪能有三两句话就打散的鸳鸯，但石子投下去，一定会有水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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