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先注意到陆薄言,笑着放下小铲子:“薄言回来了啊,那我做饭去。”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苏简安见唐玉兰那么开心,心情也明媚了不少,突然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情:“妈,我不知道你昨天过来了。”她幽怨的看向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叫醒我?”
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可今天,卫生消毒不过关的八家餐厅关了门暂停营业,开门的餐厅也是门庭若市,和往日的火爆对比,只能用惨淡来形容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苏简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彩,她乌黑的双眸定定看着陆薄言,似乎觉得他有些陌生,片刻后目光渐渐恢复正常,“嗯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,“咳”了声,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:“那个,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。”
十周年庆,对陆氏和陆薄言来说都是一件不能出任何纰漏的盛事。庆典上小到点心鲜花饮料,大到确定酒店和场地布置,无一不要小心翼翼面面俱到,陆氏这么大的公司,丢不起任何面子,陆薄言更是。
陆薄言侧过身来,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,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。
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奔进了屋内,上楼回房,明天之前她拒绝再见陆薄言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
“本来我们打赌薄言肯定是最晚结婚的一个,没想到他倒成了最早的。”有人揶揄陆薄言,“你的恋爱真是不谈则已,一谈就结婚。”
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